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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鸿年面无表情,问道:“已经知道了?”
桌台上摆着不少资料,直观而刺目,令戴司雲选择承认,他的力量无法抗衡时间的洪流,事情早已不受控制地乱成一团。
“那就省很多事了。”
戴鸿年松了松领结,抬手压在桌沿,敲出沉重的声响,“还有什么想问的?”
戴司雲站在原地,心情异常沉重,问道:“当年为我治病,需要用到他的腺体资料,您和爸爸知道这件事吗?”
戴鸿年的额角青筋跳了跳,纵然有太多不对,但对于小孩,绝不可能残忍到这份上。
“不知道。”
戴鸿年解释说,“还在调查信息库的提供者信息,不出意外,那些信息都出自所谓的‘合规实验’。”
戴司雲说自己知道了,可他并非如获大赦,当年为了研究治疗他遗传患上的病,那个为此所受伤害的孩子,不是别人,正是他自以为给予足够疼爱的男友。
他以前从不知道,甚至连那场病,在记忆里也很模糊。
他更不敢去想,命运造化弄人,让他间接地伤害了小时候的符忱,哪怕他对此一无所知。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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