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当晚。
戴司雲留下过夜,住的是符忱自个儿也没睡过的房间,翻新过的卧室,蓝天白云的墙纸,充斥着青少年的装修风格。
温燕嫁入傅家后,当了二十多年的富太太,端庄优雅,十指不沾阳春水。
却不知从何时开始,那些本不娴熟的家务活儿,她为了为失而复得的孩子,早已做到悉心细致,只是仍认为远远不够。
原本——
温燕是不愿打扰他俩的,但长达半年没见,听说符忱拍几天前的追车戏,小腿和膝盖泛上淤青,确认一番后,赶紧翻来了药膏。
她擅长处理拍戏时的擦伤意外,知道用什么药膏、手法,肌肤才不会留下伤疤痕迹,揉了近二十分钟的药,还是符忱心疼妈妈,钻进被窝,让她赶紧回屋休息。
夜色已深。
两个长辈待在主卧,不再出来走动,符忱感谢戴司雲愿意陪他,留下过夜,只是很多话说不出口,只能换作行动来表示心意。
戴司雲伸手挡住小狗的口水攻击:“不准亲。”
符忱才不理他:“你说不准就不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