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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
电话这头的戴司雲,走过宫殿般布局的奢华廊道,进卧室,低声问,“你想聊什么?”
他的语气好似疏离到了极致,但符忱听得出来,戴司雲看在他心情不好的份上,愿意跟他打这通电话。
符忱边走边说:“随便聊聊行吗。”
“你……应该也没什么事要忙吧。”
戴司雲换下挺括的西装外套,解开衬衣顶格的纽扣,踩在铺满空旷卧室的羊毛地毯上,迈进浴室,冷淡道:“我准备洗澡了。”
符忱的语气顿然变急了:“然后就要挂电话了?”
“你可以继续说,”戴司雲迈入浴缸,冷白的灯光打在腹肌和人鱼线上,泛着禁欲的光泽感,“但我习惯睡很早。”
这话跟逐客令的区别不大,符忱知道自己该说快点,挑着重点说,话到嘴边成了挽留的意味:“你就不能跟我多聊聊?”
“多久。”戴司雲问。
“十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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