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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传来赛事沸腾的呼声,因距离过远有效隔绝,衬得近处两个少年的沉默震耳欲聋,前后停在站牌附近,忽视身边多了个人也很困难。
符忱带着同龄人的友好:“下赛区的路要坐观光车,十分钟一趟,应该很快就到了。”
戴司雲语气冷淡:“谢谢。”
符忱:“……”
“不客气。”
一种说不上来的奇怪氛围。
符忱只当想太多,从外套口袋掏出手机,提前打开观光车的支付码,老型号,摔裂的左下角屏幕,勉强凑活用到现在。
放在平时。
符忱不会吝啬言语,朝同龄人介绍领卡、扫码的流程,毕竟他算是半个工作人员,签了合约的车队跟赛区有着合作关系。
比如这个周边店,往后会由他兼职当店员,没了比赛奖金,之后的生活费用就只能靠底薪和卖出周边的提成了。
而万物时常会互相影响,自从那个奇怪的病犯过一次,往后的生活极有可能回不到过去,符忱的糟糕情绪也与这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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