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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忱咬着牙,摊开攥在手掌心的药剂,撕掉针管包装,对准手臂上血管微凸的皮肤,将抑制剂猛地一下扎了进去。
半分钟后。
所有的药液进入身体,发生反应,剧烈的疼痛感得到缓解,难受不再那么明显了。
但,符忱仍是站不起身,额角冒汗,如覆着晶莹的水珠,汇聚成一滴眼泪,从少年微微偏头的角度,滑落高挺鼻梁,被他抬手抹去了痕迹。
该死……
符忱感到烦躁,在收银台遇上病情突发,分寸大乱,他竟然下意识看向二楼咖啡厅的方向,原因无他,只是想寻找alpha少年身上的味道。
——当时好像对视上了。
符忱抬起手掌,抵住眉上的额角,压根不敢想alpha会怎么看待自己,应当觉得莫名其妙吧。
他试图忘掉尴尬,收拾满地狼藉,过分昂贵的药剂写满英文注释,购买价格不便宜,消耗的次数太过频繁,绝对不是他能吃得消的。
就在这时。
远处传来缓慢的脚步声,愈来愈近,有人停在一门之隔的外边,不重不轻地敲了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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