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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戴司雲的角度,视线落在白净后颈,与以往每次相同的位置,如渗透一般的红晕,很难视而不见。
他轻声问道:“生气了?”
“……”
符忱泛着浓重的鼻音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戴司雲摘下帽子,露出狭长幽深的眼眸,彼此气息纠缠,轻启薄唇:“路过。”
符忱反应不小地抬眼看来,像以往被逗弄那般,小狗暴露了本来的脾气,眼神好似在说“我又不是傻子”。
“骗你的。”戴司雲非得这时候才说实话,“和朋友来看比赛。”
符忱不想理他:“比赛早就结束了。”
“嗯。”
戴司雲的目光不移,微弱的光照,如他的眼神般直白,打在红得愈发明显的腺体肌肤,“现在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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