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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忱从脸到脖颈都烧了起来:“……”
“不热了。”
他尴尬到抠出明珠湾,不就是装吗,谁不能装,佯装无事般把水递了回去。
戴司雲也不客气,没碰瓶口,悬空喝了两口,余光里,符忱的额头抵着车窗,视死如归的阵势,别说还挺有意思的。
绿灯亮了。
那辆间接害人社死的机车,一溜烟没了影子,符忱忍不住在心底诅咒他。
戴司雲继续开车,导航带着他往老旧城区走,道路相对没那么宽敞,好在不堵车,算得上合适聊天的氛围。
但偏偏——
他俩都热得难受,符忱坐人家的车,不好意思又提,而戴司雲意识到了不对劲,每次等红灯时,指尖轻敲方向盘边沿,思考究竟是怎么回事。
有人吃了药,腺体有毛病也感知不到,但有人超能忍,硬生生把车开到了目的地。
老旧的笼屋楼下,餐饮招牌散发着刺眼的光,错综复杂,行人穿梭,排队等号的客人坐在小板凳,上楼的入口位于夹缝中,不用细想,楼梯间只会是阴暗潮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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