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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戴司雲心中浮现猜测,逼近他,滚了滚喉结,“那我的腺体怎么也不正常了。”
符忱瞳孔撑大,没想到他会直白而露骨地说出这话,身体是僵直的,动也不敢动,任凭红酒味信息素充斥鼻腔,令他在微醺中失去理智。
这时,戴司雲的薄唇贴近耳廓,嗓音低沉:“符忱。”
“我第一次知道——”
“原来易感期是这种感觉。”
第21章
上了年代的老旧楼房里。
过道阴暗,管网密布,堆满纸箱和隔壁的脏鞋子,散发着难闻的气味,是符忱以前从未感觉到的拥挤、杂乱。
他犯病吃药,脑袋昏沉,手不停哆嗦,从口袋里摸出钥匙,另一只手肘撑在墙面,试图低头看仔细,费了半天劲儿也对不上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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