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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自觉说出煽动的话,贴着戴司雲的耳朵,呼出热气:“腺体有点痒。”
这几乎是明晃晃的勾引,alpha少年忘了羞耻怎么写,在红酒味信息素的影响下,本能地渴求更多。
戴司雲竭力克制着,修长的食指,碰到红肿的腺体,分明很轻,却明显感觉到符忱的身体抖了抖。
“很疼?”他问。
符忱的睡衣早就凌乱不堪,说话颠三倒四,以为戴司雲是问注射抑制剂会不会疼,承认道,“特别疼。”
谁知戴司雲问道:“怕疼吗?”
“不……”
符忱点头又摇头,胡乱地摸他身体薄薄的肌肉,道,“不知道。”
一声极为明显的喘气声。
戴司雲眸光暗沉,露出尖尖的标记牙,在白皙的颈侧抵了抵,呼吸滚烫而凌乱:“那要是咬疼了怎么办。”
符忱猛地倒吸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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