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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齐明瑾穿着深色毛衫、家居裤,闲散地跷起腿,手上拿着纸质报刊,看得津津有味,脸上的表情令人捉摸不透。
戴司雲停在面前,背脊挺直:“爸。”
齐明瑾抬起眼,弯起唇,温和地笑了笑,故意问:“今天怎么没去上课?”
戴司雲坐往沙发:“有些私事。”
“是吗。”
齐明瑾的视线移回报刊,不动声色地翻页,再翻页,连续翻到见了底。
这番情景要是被下属看到,怕是早已汗流浃背,跪下求齐总放他一条生路。
可戴司雲不同,他是齐明瑾怀胎十月诞下的,血肉相连,呼吸共存。
有些时候,比起365天无休冷脸的戴鸿年,他觉得齐明瑾会更爱自己一点,哪怕只有微不足道的一点点。
“爸爸。”
戴司雲以前不擅扮乖,但自从和符忱走得近,多少会受到影响,“我今晚想住你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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