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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他也是这么想的。
现在裴郁之是告诉他,他可以受了委屈不忍着吗?
“霍祁亭和崔弦月做法太可恨,只要你还忍着他们,他们就可以肆无忌惮的伤害你。别怕霍峤,我只是想让你看看,他们已经黔驴技穷,而你,我亲爱的宝贝,刚进入年轻力壮的青年又有我陪在你身边,无论他们想做什么,我们两个人都有应对的办法。”
“伤疤带着厚厚的痂,不管是不小心碰到,还是被人故意戳到,它们黏连着你的肉,无论做什么都是钻心刺骨的痛。如果是这样,不如就把伤疤抠掉,抹上特效药,让伤疤快速愈合。”
“我想,特效药就是看到霍祁亭和崔弦月从高高在上的山顶,坠落到看不清底的深渊,看到他们毫无还手之力之后,你才能真正放下过去的伤痛。”
他的一番话像是震耳的鼓声。
一个字一个字,钻入霍峤耳里。
裴郁之他,到底在说什么?
“可是,我”
“没有什么可是,这些事是我愿意为你做的。不管是让霍祁亭和谢瑾川在事业上一败涂地,还是崔弦月和霍祁亭彻底闹掰,都只是一些小手段,目的是让你出气。”
裴郁之脸色很沉静,像是在说一件极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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