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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种骗人的鬼话,这20多年来,崔祁亭都懒得、又不屑跟她说。
他知道自已以他的话唯命是从。
他对崔弦月释放一点点善意,崔弦月就忘记过去的耻辱,像条狗一样跟上去。
她可真蠢。
何必讨好他?
就该像现在这样,让他难受、让他得不到,让他抓耳挠腮。
即使不是因为感情,因为他最在意而崔弦月最不屑的钱,也行。
崔弦月握紧拳头,看向霍祁亭:“祁亭,这件事你自已好好反思反思吧,我早就跟你说过,我看那个小杂种不顺眼,可你呢,还是一意孤行将他带进董事会,就连弟妹也能在我面前冷嘲热讽几句,说我必须得给那个小杂种当妈。”
二夫人睁大眼,慌乱地解释:“大嫂,你怎么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你别胡说!”
“还不闭嘴!”霍二爷恶狠狠拽了她一下。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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