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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霍祁亭勃然大怒,“那个畜生在哪?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谢瑾川挂了电话,语气带着几不可查的怨意。
“爸,您还是先给崔弦月通个电话,说到底这块地是她的,霍峤是她儿子不错,您还是她丈夫呢,说到底婚姻里,配偶是比子女更高一层的财产继承人。”
霍祁亭不耐烦的抽烟,没听出谢瑾川的怨怼。
最后一次见崔弦月时他就把人拉黑了,好不容易不用看崔弦月那张恶心的脸,他根本没想过跟崔弦月联系。
没有崔弦月在旁边啰嗦,霍祁亭才察觉出日子有多舒坦。
崔家所有人,包括霍峤那个小畜生,一直以来都看不起他。
所以这些年他也从没给过崔弦月好脸色。
崔弦月自杀,他被崔弦星摁在床边跪着磕头的屈辱,他永远记着。
所以他变本加厉言语羞辱崔弦月。
可即便这样,崔弦月还是不死,她怎么就不能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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