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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衬衣板正的扣着,又在他明显的喉结下戛然而止。
上次见面时狂傲的表情这次收敛不少,可还是透着一股吊儿郎当。
尤其他的声音似乎带了钩子,挠得谢临渊耳朵都痒了。
谢临渊眼神微晃,无意识吞了下喉咙。
想不到东苏那种土地方还有这么有味道的男人。
若是往常,谢临渊或许会纡尊降贵的陪他玩玩。
可现在他的目标是霍峤。
这就让他不能再跟这个跟霍峤有交集的男人有过火的行为了。
他心里遗憾,但不算多。
“上次见你怼天怼地的,怎么?到了魔都学会好好说话了?”
裴郁之脸上笑意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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