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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崇山开始叨逼叨、
“年前我发烧,你说啥不让我,怕我死了。我现在都好了,为啥还不让啊?你不爱我,别人都说爱一个人就要占有他,把他彻底变成自己的,并且一辈子都是自己的,你对我没想法,你不爱我,我洗衣做饭伺候你,带孩子孝顺爹妈,赚钱都给你花,你还不爱我?明明说是两口子,但睡在一个被窝你就不让我对你干啥,咱们是爱人吗?才不是,我就是你异父异母的兄弟!我都让你打让你骂设呢么都听你的了,你还不爱我。是我那做的不好还是怎么滴?你心里有人了?你爱我不如我爱你多了?你还没接受我?你……”
容誉被他叨逼叨的头疼。
“别哔哔了!”
郭崇山一看他有点不耐烦,赶紧闭嘴。
嘴角下垂,耷拉着脑袋,用无比怨念的小眼神凌迟容誉。
容誉盯着他。
郭崇山又开始碎碎念。
摸着被子嘟囔。
“我做的被子,喜被,两口子才能盖的,你都不和我亲热,被罩都要脏了,你还不和我睡!这叫喜被吗?这叫背对背!明天我就拆了不给你盖了!你是我啥人呀,都不是我媳妇儿,干吗和我盖一个被子,盖就盖了,每次都卷走,只给我留一个小角盖肚子。你要是,实在不愿意你就把我甩了吧,我就打一辈子的光棍每天看看你就行。谁让你保护我谁让我爱你,你怎么人渣我都能原谅你!”
说一句,就瞟一眼容誉,可怜,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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