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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誉往后靠靠,后背贴着他的胸膛,像个温暖的毯子包裹着自己。
困了乏了,容誉懒得说话。
郭崇山也不用容誉说话,他自己和自己聊天。
“我想过,咱闺女估计以后肯定是博士后博士前那种,做研发的大科学家,咱儿子就接我的班,把生意给他,这调皮孩子脑瓜灵透,肯定会做生意的。咱们俩退休后啊,就回到老家去,那时候爸妈也七八十岁了,咱们俩伺候老头老太太,让孩子们去闯社会去,早起遛弯买菜,晚上你去公园练剑打拳,我给你拿着水杯小屁垫。白天你开班授课,教孩子学生打拳踢腿,我就在厨房研究菜谱。周末提前给俩孩子打电话,他们要回家的话咱们就多买点菜去,闲着无聊了我带你去海边散步,看日出日落看潮涨潮落,再去钓鱼。”
“你不是好脾气的,我也没啥好耐心,咱们不给孩子们带孩子,我就围着你转。你说等你八十岁了,头发都白了,还扎这个马尾辫,白色马尾辫,我给你扎小辫儿,再给你带一朵大红花,你会不会蹦起来追着揍我?”
“轮着拐棍揍你!”
容誉接了一句。
郭崇山笑出声,胸膛震动着,收紧手臂,把容誉抱紧。
“你就打我一辈子吧!”
“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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