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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天都快亮了。”
“二秃子不是进了一批过期的饮料损失了三十来万嘛,这事儿就让公司里的人知道了。这是二秃子决策失误,公司的管理经理们都主张二秃子负责赔偿损失,从分红里扣。三瞎子四聋子肯定偏向二秃子,这就呛呛起来了,我这个甩手掌柜要调解。”
把容誉放到被窝,被子盖好。
“怎么调解的?”
“赚一笔补上窟窿。从哪跌倒从哪爬起来,这不是饮料出的事儿吗?然后我就联系厉冬,厉冬那有个生意,绝对赚大钱。”
“干嘛?”
“倒腾咖啡。”
容誉哼笑出来,郭崇山的营业范围还挺广。地产涉足了,这又开始倒腾咖啡豆。
“你别笑!真的!”
郭崇山一边脱衣服一边和容誉闲聊。
“厉冬是做酒水生意的,他对入口的这些饮料啊咖啡啊都有渠道,我听他和我算过一笔账啊,就喝的那种速溶咖啡,从源头进货一袋不到一毛,到了超市一块一条吧?有这么一批罐装咖啡,咖啡豆,国外咖啡商要钱不要货了,罐装咖啡一瓶多少钱?三块是五块?我还没了解过,但是给咱们的价格,三毛一罐。不是走私,可以走海关,那边帮忙办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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