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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誉一挑眉,他听出郭崇山有点大舌头了。
哼笑了声,完了吧,喝大了的吧。
半小时不到,十斤酒下去了三分之一,能不喝多吗?
容誉加紧吃饭的速度。
他们娘俩说什么他都不参与意见,吃完了的时候,郭崇山红着眼睛诉苦。
“我爸坐牢的时候,我才两岁,我妈带着我生活,我妈没的时候我才十三,我爸牛逼的时候,那快出五福的亲戚都来巴结我家,等我妈没了就我自己了,没人要我,没人管我,学业没办法上了,我要生活啊,我捡破烂我卖水果,我给别人刷盘子洗碗,未成年谁都能欺负我!”
容誉把自己的饭碗洗了放到柜子里。
出去,把郭崇山房间的被子铺好,打开空调,拉好窗帘,又拿来一个垃圾桶,一壶凉白开,又从药箱子拿了胃疼的药,醒酒药,都放到郭崇山的房间里。
进了厨房。
刚才还对面坐着的娘俩,现在并排坐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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