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鹏飞自始至终都在挣扎，抬眼间，他看到了宋阳，他看到宋阳那空洞的眼神里透出的落寞，他下意识地冲宋阳喊道：“不是这样的。”

        这一声刺激了宋阳，他的胸口起伏了两下，一口吐了出来。

        不偏不倚，吐在了顾鹏飞和傅心悦的身上。

        傅心悦嫌弃地“啊”了一声，慌忙推开虚压在她身上的顾鹏飞，自顾自地清理她的衣物。

        而顾鹏飞，简单地用餐巾纸擦了一下胳膊之后，忙走到宋阳身边，关切地问：“宋阳，你没事吧。”

        宋阳有些迷糊，他不停地用手指抵着脑袋，应该是醉酒之后产生了头痛。顾鹏飞回看了一眼吧台，上面空瓶子空包装袋散了一桌子，他费力地找了一番，终于在“残花败柳堆”里找到了一瓶尚未开封的矿泉水。

        拧开瓶盖，顾鹏飞将瓶口递到宋阳嘴边，轻声说道：“来，喝点水。”

        宋阳虽然迷迷糊糊，但是身体告诉他他此刻口干舌燥，喉咙灼烧的厉害，所以唇边碰到水之后就大口大口地吞起水来。不过因为喝的太快，吞了两口就被抢到了。

        “慢点慢点。”顾鹏飞放下水瓶，一手扶住宋阳的肩膀，一手轻轻拍打宋阳的后背。

        拍了好一会，宋阳才慢慢地停止了咳嗽。

        宋阳貌似恢复了一些神志，他呆呆地看着顾鹏飞，眼神充满了幽怨。宋阳这个样子，看得顾鹏飞十分心疼，他说：“宋阳，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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