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鹏飞观察道宋阳的脸色不太对劲，熬到下课，他走到宋阳身边，趁周遭无人，问道：“张新宏喊你去办公室做什么？”

        宋阳笑笑说：“没事。就是说了点学习上的事。”

        “月考？”顾鹏飞问。

        见宋阳点头，顾鹏飞继续说：“你这次月考考得挺好的啊。”

        “是，不过错了几个不该错的题目。”宋阳说。

        发数学卷子的时候听到数学老师说的话，顾鹏飞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像哄小孩子一样说道：“也别太有压力，下次细心点就是了。”

        以前一直很细心的，所以宋阳这一次也没法科学地描述为什么会马失前蹄。难道细心这种东西真的会在不知不觉中受到外界的影响？

        那是不是意味着要远离顾鹏飞？

        想到这里，宋阳发问道：“你说我最近这段时间是不是太放纵我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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