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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大和,可以说,这三国,本是靠依附大夏才得以生存。”
“但是,也不知道各位有没有注意到,近几年,除了大商进贡与往年无异,其余三国,大和在五年前就没再向大夏进贡过,而其余两国每年进贡的东西也一年比一年少。”
书里并未特地记录几国的进贡物,但近几年的科举书里都有提到过,就两三句便概括了,很不起眼,若非他记忆力超群,过目不忘,他也很容易将这些细枝末节的内容给忽略。
“大和朝与大夏朝为近邻,土地情况和大夏相差无几,但他们每逢冬季必作乱,这是何故?相信大家仔细想想也应该明白其中道理了吧?”
萧子墨等人均沉默下来。
“这是外患,至于内忧,诸位想必比我更清楚。”夏哭夜抿了一口陆鸣递给他的水说。
先帝在时挥霍无度,亲小人,远贤臣,现在虽换了帝王,但朝堂早已不是帝王的一言堂。
小人猖獗,把控着朝堂,若非新帝还算有手段,这朝堂,早就不知姓甚名谁了。
气氛凝固,所有人都被夏哭夜的话搞沉默了。
夏哭夜看萧子墨等人情绪低迷,看了看天色岔开话题道:“午时了,各位应该都饿了,我带了点家常茶饭,若不嫌弃,可一同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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