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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鸣挥开武音手时并没有收力,武音手背瞬间就红了,突突的跳着痛,他捂着手背不可思议大吼,“贱民,你敢打我?!”
陆鸣拍拍夏哭夜手背,然后冷漠的看着武音,“武公子当街调戏他人夫君,还出言威胁他人,难道不该打吗?”
“当着别人夫郎的面当街调戏别人夫君,甚至出言威胁他人,这就是你们武安侯府的教养吗?”
“天子脚下,武公子左一句你是武安侯之子,右一句你爹能把我们如何如何,怎么,难不成这京城是你武安侯府说了算?你们武家难不成是想造反不成?”
陆鸣这话很快就引起了周围人的共鸣,这武音仗着自己爹是武安侯,在京城嚣张跋扈,有时候在路上走着走着看谁不顺眼,那这人当天肯定得脱层皮。
“就是就是,这武安侯府一个小哥儿都敢当众强抢别人夫婿了,这还得了。”
“还真别说,这武安侯府这些年行事乖张,颇有些一家独大的意思……”
……
周围人叽叽喳喳小声讨论着,声音虽小,却也断断续续传进了武音耳中。
武音面色大变,这种事情要是处理不好,他们武家还真可能被按上想造反的名头。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武音恼羞成怒,抬手就要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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