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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说,今年的实在是太多了。
前段时间翰林院的庶吉士里就被调走了一人去了大理寺,这种事没有皇帝的允许,压根就是不可能的。
至于剩下的,谁知道又有多少皇帝的心腹呢。
总之,如今的朝堂,已经不是先帝在时的朝堂了。
吉良走后,围观的官员也陆陆续续离开了。
他们的想法跟吉良等人的想法大差不大,甚至离开时他们已经在想着之后皇帝问起这件事他们该如何说了。
然而,这些人怎么想也没想到,其实今天这事儿,跟墨九卿还真没关系,完全就只是夏哭夜想拿韩修文开刀导致的。
而韩修文,韩修文做梦都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夏哭夜给打了。
他更没想到的是,平时在他面前乖得跟条狗似的其他人,今天居然装没看到他被打直接跑了。
看所有人都走了,夏哭夜也有些不明所以。
但他无所谓,他揪着韩修文衣领阴森森道:“韩大人,我昨天好像就警告过你吧?但你似乎没有听进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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