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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酒吃着不辣,但呛到他喉管里还是挺要命的。
“你听过我的名字?”花栖山觉得夏哭夜的反应很不正常。
夏哭夜感觉好了些,摆摆手自己给自己顺气,“没听过,挺好听的,刚才是我喝急了,又和你说话才被呛到,不碍事。”
花栖山狐疑的看着夏哭夜。
夏哭夜仿若未觉,继续给自己顺气。
夏哭夜表现得一副的确没什么的样子,心里却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他是真没想过花侍卫叫花栖山,花侍卫是花栖山,那他之前遇到的那个男人是谁?
总不能有两个花栖山吧?
他偷偷看了一眼花栖山。
花栖山倒是没再盯着他了,而是垂头摆弄着自个儿的酒。
夏哭夜余光瞟了花栖山好几眼,怎么看这个花栖山跟之前他遇到的那个花栖山都长得不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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