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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如今的大和,大顺,大武,大商等国在他的印象中都应该在华夏的版图内才是,但现在他们却是分离出去的。
夏哭夜甩了甩脑袋,把多余的想法甩出脑袋,继续说,“连通米河后我们可以利用这条河流挖建沟渠,把水源引进西北各州县。”
墨九卿眉头仍旧皱着,他也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只是象河跟米河之间有好几座山,这山于他来说就是不可逾越的天堑。
“不可,米河跟象河之间有几座山,等河道挖通,不知何年何月去了。”墨九卿说。
夏哭夜笑笑,“皇上,咱们不一定要把山挖通,从旁边过即可。”
夏哭夜手指在舆图上画了几笔,把他的河道路径整个画了出来。
但墨九卿看了他的河道路径以后眉头皱得更深了,“绕路所需要的人力物力财力不可计,难道真的没有更直接快速的方式了吗?”
“皇上似乎忘记了一件事。”夏哭夜无奈道。
“什么事?”墨九卿这几日被气得大脑都不太会运转了。
夏哭夜深深看了眼墨九卿,墨九卿瞬间会意,又一次把福公公等人全部赶出了御书房。
另外三个史官还没从夏哭夜跟墨九卿的和谐共处中回神就被赶出了御书房,一出来三人都茫然的看了看彼此。
他们不明白,明明刚刚还在朝堂上大发雷霆的皇帝,怎么面对夏哭夜时就能心平气和的说话了,甚至都没有要发飙的征兆,这怎么看都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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