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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脸一红,吵吵嚷嚷,“诶你这小子,咱们都是人,想着咋了?想着咋了?还不能想了?而且,你要明白一个道理,这朝堂啊,跟那河水一样的,为什么这么说?水至清,则无鱼啊,官场也是一样的。”
“老头子我啊,一直都是坦坦荡荡的,手里有几个子儿,皇上都清楚呢,不然我也不能在这位置上一坐就几十年不是?皇上啊,精明着呢,况且,身边还有你这么个滑头小子。”
夏哭夜笑着摇摇头,老头说得没错,要是他真贪得厉害了,以墨九卿的手段,肯定不得让他在这位置上一坐就是那么久。
“所以,褚相这边你就没其他的可以讲了?”夏哭夜低头继续翻看档案。
“没了,他一个糟老头,还没本官帅,有什么可说的,说起他来,本官就气,你说这人吧,做人怎么就一点都不实诚呢?”
“当年本官以为他处处不如我,毕竟本官可是当年的状元,而他呢,就一个二甲进士,还是个排名三十以后的二甲进士,分进工部前两年他都默默无闻的,基本上是查无此人的情况,结果后来就跟吃了啥似的一下子就蹿本官前面去了。”
“三年他就干成了工部侍郎,前后那简直就不像是一个人。”
“而当时的我,我还在户部当个跑堂的,本官合理怀疑当年的科举他藏拙了,气死本官了,做人一点不实诚,呼——”老头说着说着还给自己说急了。
夏哭夜实在笑得停不下来,都说老小孩老小孩,这老头现在就像个小孩子。
他顺手给户部老头顺了顺气,“有些人前后——”
他说着忽然怔住,他皱眉思考起老头刚才的话,前后不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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