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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即便是秀才,他们也是不能随意抓人的,就算要审,也只能将其恭恭敬敬的请去公堂。
夏哭夜咳嗽一声,正色道:“大人,学生只是笑了笑,难道笑也犯法吗?”
叶青羽皱眉严肃道:“还请大人谨慎发言,别说青州府,这整个大夏都是皇上的,大人此话可还将皇上放在眼里?大人若再口出狂言,休怪下官上奏皇上,届时皇上降罪,大人可就怪不得下官了。”
付和瑞被夏哭夜和叶青羽以及这些该死的衙差气得呼吸急促,他这次出来得匆忙,只想尽快将夏哭夜抓回去审问,所以就只带了几个随从,并未将青州府的衙差一起带过来。
谁料就那么一个疏忽,竟然导致他抓不了人。
他看着沆瀣一气的叶青羽等人心想果然穷山恶水出刁民。
这叶青羽当初在京城还只是个小小的举人时就敢和他呛声,三不五时就要找他的茬,当时他碍于叶青羽背后的势力一直不敢对其动手。
后来他想惹不起自己还躲得起,就听从先生的话来了青州,没想到他都到了青州这种穷乡僻壤,这叶青羽还这么阴魂不散,竟直接跟到了青州。
付和瑞深吸一口气,今日看来无论如何他也是抓不了夏哭夜了。
他阴沉沉的看了看夏哭夜,又凝视着叶青羽,半宿,他阴恻恻道:“叶贤侄,青州不比京城,青州贼人多,叶贤侄晚上睡觉时可得警醒些!”
叶青羽皮笑肉不笑,“大人才是该小心,付小姐陈姨娘两个大活人都能在府中被人悄无声息带走,最终落得个抛尸街头的下场,谁也说不准下一个会不会轮到大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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