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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忱诧异,“三千年?夏兄你莫不是在说笑?若是这柱子存在三千多年,那岂不是说三千多年前就有人了?能雕刻出这样的东西,那他们的国家一定很强盛吧?”
大夏朝的历史也不是几百年,三千多年,怎么可能?
南忱不相信,“如果三千多年前有人,那那些人呢?总不能全死了吧?”
夏哭夜沉默,他很想说一句是啊,全死了,唯一活着的,就站在你面前。
可惜的是,他不能说。
夏哭夜摸了一下白玉柱,喃喃道:“或许真全死了呢。”
“夏兄,你今天有些,嗯,怎么说呢,你今天似乎有些伤春悲秋啊。”南忱很是不习惯这样的夏哭夜,毕竟以前他们相处,夏哭夜总是笑眯眯的。
这样的夏兄,他还是头一次见。
夏哭夜笑笑,若是南忱经历过末世,或许他也会跟他一样吧。
他不是伤春悲秋,他只是有点怀念那个欣欣向荣的华夏,同时,他又痛恨那个带走了所有生机的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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