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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哭夜当即慌了神,“陆鸣?”
陆鸣身体发软,但人还没晕,他视线很是模糊,听到夏哭夜喊他,他轻轻回了一声。
谢绥从柳树上跳下来,捡起荷包打开一看,是一袋碎银子。
这一看就是故意的,不然谁家会拿一袋银子砸人?
他当即就想砸回去,但刚才丢荷包的那艘船已经驶远了。
夏哭夜抱着陆鸣回到了大树下,陆鸣额头上已经起了一个大包,乌青乌青的,看着贼吓人。
崽崽和稚儿看到爹爹受伤了,两眼泪汪汪的。
崽崽对着陆鸣脑袋一个劲吹,“爹爹不痛,崽崽吹。”
陆鸣神智已经有些不清了,听到崽崽带着哭腔的声音很想安慰安慰崽崽,但他说不出话来。
萧子墨等人都围了过来。
萧子轩扒拉着萧子墨,“夏哥,嫂夫郎怎么样?嘶,怎么砸成了这样?这得下了多大的手劲啊,不会就是冲着嫂夫郎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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