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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包,还来。”夏哭夜伸出手冷声打断付柔。
付柔愣了一下,压根没想到夏哭夜会这么冷冰冰的,刚才在船上那惊鸿一瞥,那一瞬间她觉得,这个男人应当是顶顶温柔的才是,怎么这会忽然变得这么冰冷了。
“公子,荷包是小女子的。”付柔退后一步委屈道。
夏哭夜脸色黢黑,立马就要发作,结果谢绥皱眉道:“那荷包是这……”
夏哭夜深吸一口气,压着心中怒火对谢绥道:“滚开。”
他还没找谢绥的麻烦呢,刚才他让谢绥好生收着荷包,结果这人直接把荷包还给了凶手。
没了荷包,也就相当于没了证据,即便将人告到县衙去,付柔一口咬定自己没砸人的话,没有证据,他们也拿付柔无可奈何。
谢绥愣住,之前夏哭夜揍他的时候也很凶,但这会跟那时完全不一样。
夏哭夜真的觉得谢绥就是个白痴智障,再不懂律法,也该知道证物是不能随意交给旁人的吧?
更何况,他居然还将荷包给了嫌疑犯,这脑子,简直没谁了。
谢绥不说话了,夏哭夜又冷冰冰的看向付柔。
付柔还没应对过这样难缠的男子,不正眼看她就算了,还不听她把话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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