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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没出事,几人纷纷松了口气,他们现在都靠着夏哭夜给的手艺过活呢,他们还以为自己做得不好,让夏哭夜失望了。
“啥事,只要咱们能帮得上你的,你就直说。”其中一位叔挺着身板拍拍胸膛道。
夏哭夜心想你现在这么说,等会就不一定了。
“咳,叔婶,我今天请你们来是为了和你们商议一下你们儿子的事。”
这几家都不是只有一个儿子,听到夏哭夜的话还以为是自己儿子犯了什么事了,都神情严肃,“小夏,东儿他们几个怎么了吗?”
有婶子心里着急,都急哭了,一边抹眼泪,一边道:“他们很老实的,陆远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都没喊过苦喊过累,你是不准备让他们继续烧窑了吗?”
夏哭夜见事情有些不可控,又道:“叔婶,我说的不是东儿他们,是陆浮他们。”
夏哭夜声音一落,屋里静的落针可闻。
半响,刚才还在哭泣的婶子狠狠抹了两把眼泪,这是陆浮的娘,她忍着眼中将落未落的眼泪哽咽道:“小夏,你提那些畜生做什么?我们早就当没这个儿子了。”
“是啊,去年大雪,村长刚一通知我们做好防备,这几个畜生就抢夺了家里的银钱跑了,至今没有消息,他们死在外面才好呢。”
几个叔婶越说越生气,几个婶子甚至又被气哭了,“我这是作了什么孽啊,生出这么个孽障,早知道他长大后是这么个德行,我当初就该把他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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