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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玉宸抬手给游戏按了个暂停,把刚刚充当罪魁祸首的抱枕重新砸回梁沛的脸上,全然一副看bt的眼神说道:“我说,你能不能思想健康点儿?就是开学典礼让我跟那个学妹上去合个曲子,怎么到你这儿倒是搞得像有什么jian情一样。”
梁沛招架不住卓玉宸的抱枕攻击,只能抱着头满地求饶:“哥们不是为你这终身大事操心吗?还以为你这朵娇艳欲滴的高岭之花总算是重归正途,决心尝一尝世间情爱的疾苦。”
“爸爸我还以为好大儿你好不容易谈个恋爱,结果被导员逮了,正打算帮你串供呢!”
卓玉宸一听这话,抬手就朝着梁沛的胳膊上又是一拳:“我说你这几年大学怎么上的?你见谁家大学谈恋爱还怕别人抓的?上次你跟前男友在寝室楼下面热情拥吻的时候,导员就从你俩旁边路过,你看她搭理你了没?”
梁沛一听这话直接从床上蹦了起来:“卧槽!真的假的!导员看见了?!那我现在跟她解释那是我表哥还来得及不?”
卓玉宸一阵无语,本来他一个大学牲每天的日子过得就已经够苦了,也不知道自己是倒了几辈子的霉,这才碰上梁沛这么一个奇葩来当室友。
心里默默吐槽着自己这一团乱麻的生活,卓玉宸无意间瞟见了寝室角落里的那床古琴。
自从那次手术之后,自己就总是不受控制地盯着那床古琴出神,若说是手术的后遗症,那情况也是真稀奇,怕是全世界再找不出第二个。
甚至有时病发,自己还会盯着那床琴不自觉地泪流满面,好几次下来连梁沛都被他这副样子吓得不轻。
梁沛陪他去梁源哥的心理咨询室跑了几趟,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连梁源哥那样专业的心理医生都看不出什么所以然,只说他可能是睹物思人,毕竟祖母生前也是个嗜琴如命的人。后来,梁沛好说歹说劝了他好几次,让他把那床琴搬回家,总比放在眼前徒增伤感得好。
最开始,卓玉宸觉得这个方法或许真的可行,可当他真的将琴搬回家的之后,自己在寝室里就白天头痛不止,晚上噩梦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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