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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中将池曳的衣袖掀起,几道刺目的伤疤从肩膀斜着砍到侧腹,足以说明这两个少年在跌入水中之前经历过多么激烈的搏斗。
湖岸边,女眷的哭声震天动地,几个侍卫额头上的血染红了砾石,嘴里一边喊着“罪该万死”一边又求着“饶他一命”。
你看,多讽刺。
宁安看不见、也听不见。
且不说这湖在夜幕下更显得大的出奇,就光是这连着的那条河
晚上的湖风很冷,把宁安郡主的体温一寸寸地攫取,只剩下一副冰冷的躯壳,就像她那可怜的宸儿
等到天空泛起了鱼肚白,所有人都泄了气,只留着郡主夫妇在岸边。
赵国公双眼通红,眼神空洞又无助,明明早上还是活蹦乱跳的孩子,如今却横竖寻不到踪迹,连一同跟着的罗老妈子也不见了踪影。但他心知自己还不能倒下,至少至少为了他的宁安。
再后来,被救上来的池曳苏醒过来便是连夜的高烧,十几岁的孩子因为惊吓只会在短暂的清醒时,惊恐地拽着旁边人的手,像是落水的人遇见了水面上唯一的一块浮木,嘴里不停地念叨:
“救救我!不救宸儿,宸儿他救我、救我落进水里了,有人追我砍我好冷、好冷。”
整整三天三夜,郡主夫妇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在湖边苦苦等了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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