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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无事,也不差这闲聊的一刻。姜飞白略略点头,等郁漠接着说下去。
不知是不是一套拳打得浑身燥热,郁漠的额头上浮起了一层薄汗,两颊的绯红还未褪下,郁漠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确认院中再无他人,便走到姜飞白的近旁耳语道:“小、小辈想问问六年前,世宸哥儿溺亡之处,现今所在何地?”
姜飞白听了郁漠的话心下一惊,眉头紧锁着掩饰心中的慌乱:“泊志何出此言?斯人已逝,万事还需往前看。”
现在朝中谁人不知,那宸儿现今是叛敌之后,就算是自己有心去查关于宸儿的事,也是私下进行,唯恐被他人发现。这小子年纪轻轻,胆子倒是大,若是换了别人,告个御状上去,整个郁家都不定能保得住一个他。
话说回来,宸儿和曳哥儿出事那日,虽说这孩子也在场,但那时也不过是个黏人的娃娃,怎么竟还问起他这个来了?
“泊志,姜伯父问你,可是外人与你说起了些什么?”
“你如实跟伯父讲,伯父便帮你这一遭。”
听了姜飞白这么一问,郁漠却是一脸的窘迫,脸都红成了蒸熟的虾子,手指不停地搅着自己的衣角,像是嘴边有什么难以启齿的秘密:
——“我我昨日里做了个梦,梦见宸哥儿穿着大红衣裳抱着我,说是要我等等他,他要给我做娘子的。”
或许是自己也觉得刚刚说的话有些荒唐,郁漠忙向着姜飞白摆手道:“不、不是不是因为一个梦就要麻烦伯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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