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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对后党的痛恨会让郁漠不断地向上爬,那如果他知道连自己身旁的人都无法信任,自己又该如何保证他仍然可以保持自己内心的冷静?
如今殿试将近,卓玉宸不敢拿郁漠考取功名的大事来赌。况且京城距北昌之远,就算是告诉了也对北昌的战事起不到任何作用,若是再乱了郁漠的心神,因此误了科举,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一转之前温和的态度,卓玉宸斩钉截铁地说道:“在下恳求郡主、公主,万万不可跟郁漠提起此事。且不说如今那奸细背后之人尚未查清,若是打草惊蛇怕对郁将军更为不利。只说眼下殿试将近,郁家形势正是紧张之时,郁漠如今也唯有考取功名才能给郁家带来一线生机,若是殿试发挥不好出了岔子,那才是正中了恶人下怀”
梁府禁苑,
男人将一个巨大的口袋扛在肩上,轻轻一跃便跃上一处围墙,末了拍净了身上的浮灰,这才等走到那间暗室前。
只见男人将口袋直接摔在地上,单膝跪向着暗室里说道:“夜隼求见主人,夜隼今日在府门旁捡了只逃跑的耗子,特交予主人惩治。”
夜隼等了许久也不见暗室里有什么动静。正打算再次出声询问,酒罐摔碎在地上的炸裂声响起,夜隼的肩膀微颤,却低着头仍保持着原先的姿势。
直到暗室的门从里面被打开,剧烈的酒气扑面而来,男人松松垮垮地套了一层里衣,眼眶因为醉意染上了一圈红,身上沾了不少酒渍。打开门的一瞬间,甚至能够嗅到美酒的醇香。
男人的线条,在半敞着的里衣下若隐若现,被酒浸湿的衣衫随意地贴在皮肤上,甚至能够看出一些不甚明显的起伏,
梁源不知道灌了几壶酒下肚,打开门时整个人的身子都有些摇晃。
——“夜隼?你怎么来了?”梁源的眼神还有几分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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