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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他曾经是沛城锦安楼的琴师,如今是你池伯父、姜伯父的义子。”
“你不是很清楚吗?漠儿?”
郁老将军紧绷着脸,表情又恢复了以往的严肃。
“不管原先如何,你只需记得,他姓卓,是沛城人就够了。”
“旁的一切都过去了,斯人已逝,勿要过于牵念了”
大殿的中央,卓玉宸依旧保持着低头拱手的姿态。
——“罢了罢了!不过是条发带,瞧瞧把这孩子给吓得。来来来,今日本是重阳宫宴,倒是让这孩子干站了许久,怕到现在连口酒都没喝上。”
“也是怪朕,来人啊,领这孩子入席!”
皇后看着卓玉宸白净的脖颈也是恍惚,虽说心中仍有疑惑,但又不得不就此作罢。毕竟是宫宴圣上也发了话,自己也不能在这文武百官面前再多说些什么。
眼见着自己总算是熬过了一劫,卓玉宸也松了口气。
这一个宫宴给他整得,差点儿就要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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