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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该寻找什么样的机会去接近他要接近的人?
——“二位哪位先来?”
收回思绪,卓玉宸侧过头向身旁的女考生投去了一个询问的目光。
——“那卓公子先?”女考生笑得温婉,卓玉宸也未多说些什么,点头应允下来。
一旁的宫女将他的琴摆于琴案上,看着这个一直陪着自己从沛城一路到京城的“老朋友”,卓玉宸心底默默祈祷着坐下。
指尖抚在弦上,既然已经决定要搏一把,那干脆就硬着头皮试一次。
琴案处,弦音乍起,似惊起万丈骇浪。连峦叠嶂、大漠孤沙,不过抬手间,一景已成。
再望之其指法,一托,若风前鹤舞,羽没凡尘中;一抹,若鹤鸣在阴,声高击浪起;一勾,若孤鹜顾群,薄翼欲遮风;一滚,若鹭浴盘涡,珠落白玉幕
既是以曲扬河清海晏之景,便是颂山河如画、波澜壮阔为佳。在自己之前的六人都是以此为立意,虽说曲意明晰,曲音动听,但将这三组听下来,却并无新意,悦耳则悦耳矣,若是同一乐器演奏,还能由此来辩别这些琴师的技艺孰高孰低,但若是乐器本就不同,那就同一个意境下,不同乐器的音色有所不同,效果自然也是不同
这就是为什么,他要在曲子上冒险一试,胜败在此一举,只愿结果不会让他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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