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电话那边叹了口气,说东门。
等宴乾在小区里接着快步走来的秋南亭时,心里那种酸涩的无力更强烈了。
怎么这一会儿都离不开他……
“早上好冷,跑完会胸口不舒服的,小乾哥哥下次要跑就用家里的跑步机吧。”
“知道了,冷你还只穿这么一点儿。”宴乾看见他羽绒服的拉链里只有一件单衣,赶紧摸摸他的手,好在他一路走过来有活动到,没有很凉。
他仔细观察着秋南亭的表情,试图找到一些异常。
昨晚他实在忍不住,碰了一下那棉花糖一样的嘴角,抬头的时候感觉身下的人已经睡迷糊了,叫他也只有很含糊的应声。
清早醒来跟被雷劈了似的,他烦躁得只能出来跑两步。
这会儿看到秋南亭,又没那么烦了。
而且能看出来秋南亭什么都不知道,还是一如既往地黏他,没有过分兴奋,也没有忽然冷落。
秋南亭匆匆找到宴乾,再看他那没事儿人的样子,有点不太敢开口问。
有没有可能是抱他回家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他也不能就这么把正常的男主想成有断袖癖好的人吧,是不是有点儿太没礼貌,太不尊重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