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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秋少,你这是在撒娇!?”给朋友震惊得不行。
秋宴乾平淡地扫了一眼他那朋友,把自已酒杯拿远了些。
“我不喝了。”
“别!”秋南亭双颊泛红,不自觉瘪了嘴,“就再喝两杯嘛,两小杯。”
见秋宴乾似有动摇,他在餐桌底下偷偷摇另一只宽大的手掌。
最后秋南亭自已的酒杯果然回到了自已手上。
“秋少,你是真兄弟,为了跟我们喝两杯,都会装乖了,还得是您!”
“别说了”大庭广众的,虽然声音不大,但是秋南亭还是很不好意思的,只是难得放肆,不敢再回想。
酒过三轮,饭也用得差不多了,天色渐暗,客人们陆续告别。
秋父和秋母到年轻人这桌来找孩子的时候,秋南亭已经趴秋宴乾腿上睡着了。
想也是,古代那点儿酿酒技术,跟现在的酒精度数就根本没法比,秋南亭第三杯都还没喝完,话就有点说不清了,好歹还自持不能失礼,告了声罪磕桌上昏睡过去。桌上陆续开始走人之后,秋宴乾才把人脑袋挪自已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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