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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感觉到手腕被磨得很难受,可他却阻止不了身体的活动。
终于,原主把椅子给直接挣倒了,他手脚并用地在地上爬着,直至秋宴乾的面前。
可两人之间隔了厚厚的一层防爆玻璃,原主仿佛不知道疼一般疯狂捶打着玻璃,力气大到秋南亭都觉得眼前的画面在晃动。
但秋宴乾却冷冷地站在原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再作声,也没有什么表情。
仿佛是知道这个人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自已生命里,秋宴乾甚至没打算浪费一点时间,他毫不犹豫抬脚转身便走。
秋南亭只能隔着一副躯体,和永远打不穿的玻璃,看他离开。
他好想哭喊,好想拉住秋宴乾的手。
他想给秋宴乾好好解释。
能不能别走——
“南亭!南亭!”
眼前画面晃动,秋南亭懵懵懂懂,还以为仍沉浸在梦里,恍惚间看见秋宴乾的脸在自已面前,在梦里流不出的眼泪便跟拉不住闸的潮水似的涌出。
“哥哥,”他竭尽全力抱住面前的人,小声哭道,“你别走,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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