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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轻了力道,把那滑溜的舌头按下来,一滴一滴地往里送药,有一小部分渗进喉管,但是大半部分就像在被堵了通水口的池子里似的,不动了。
李辰轩没给昏迷的人灌过水,还是担心对喉咙使劲会把他呛到,将他身后的枕头垫高,但这样一来,药又流了出来。
看着那干涩渗血的唇瓣,李辰轩心头一阵闷痛,轻轻捧着秋南亭两腮,以口接住了要流出来的药,想用舌头把药顶到他的喉头去。
吻的味道无比苦涩,或许这根本算不上一个吻。
何苦如此。李辰轩问自已,也问秋南亭。
那口中的药,就连李辰轩都控制不住本能,喉头吞咽了,可还是没能进秋南亭的喉管里。
李辰轩抓着他的肩膀,双目赤红地盯着他,心脏像被压在那阴湿的牢底下一般喘不过气来。
“老师,你喝下去好不好,你喝下去,不管做了什么朕都原谅你。你醒过来,才能见到朕对不对,你不吃不喝,就是为了见到朕,对不对?”
回答他的是没有了支点,靠在他肩窝上的脑袋。
他知道就算说再多话,秋南亭也醒不过来,现在他只能不停地努力,把药喂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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