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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稍微止住之后,程木深答应了秋南亭的建议,跟他换了件衣服,果然没再流鼻血了。
两人折腾了这一会儿,再去村口公社吃饭时,大多数菜就只剩下一个盆底了。
公社食堂砖墙上刷着十个大字:吃饭不花钱,努力搞生产。碗筷碰撞和咀嚼的声音不绝于耳,一些人小声地聊着天,大多数人都专心地吃着饭,干一上午活,再偷懒也该饿了。
“程木深同志,”十五个知青正围着一张大方桌吃饭,看他过来赶紧递给他一个饭盒,“我们给你留了点儿菜,你过来吃吧。”
十五个人挤挤挨挨给他留了个空座。
“谢谢。”程木深接过饭盒,里面是肉末炒的大白菜,还有几个小菜,至于盆里早就没有肉星子了。
他看着那个空座,让秋南亭过来坐着,打算自已再搬根板凳坐他后面。
“你去坐着吧,我就在旁边吃,你吃完再来找我。”秋南亭打了点菜,舀了一大碗红薯饭,还领了两个拳头大的黄面馒头,吃饱肯定是没问题的了。
刚找到个空位坐下来,程木深便跟着他坐在旁边,秋南亭意外地看着他,“人家给你留了位置,你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我不去他们不用那么挤。”程木深把带肉的菜往秋南亭的碗里拨了些。
“别给我了,这是别人给你留的。”见他还要继续夹其他的菜,秋南亭赶紧把他手按住,心虚地往知青那桌看,果然已经有好几个人好奇地盯着他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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