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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儿困,不好意思。”秋南亭不敢抬头看他,老老实实站起来进了寝屋。
程木深跟在他身后,搓搓发烫的耳朵,取出治烫伤的药膏。
为了不把被子弄脏,秋南亭没打算把衣服脱了涂药,这药沾在破烂睡衣上就沾上了,反正也不穿出去的。
所以秋南亭就只把领子扯开了些,把左边肩膀露了出来,坐在床上正对着程木深。
程木深站在床边,手里紧握着那盒药膏,目光就跟被磁铁吸去似的落在了秋南亭裸露的左肩上。
那皮肤在昏暗环境下有种不真实的莹白,仿佛初冬初雪覆盖下的嫩竹,既纯净又透着不易察觉的温润光泽。
这样的肤质,与大众印象中粗犷的农村生活格格不入,要说现在秋南亭还是个地主家的小少爷都能信。可看他那浑身补丁的破布衣服,又忍不住心生怜爱。
程木深垂着视线,不敢直视秋南亭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生怕被看出点什么。他强迫自已集中精神,尽量让自已的动作看起来自然些,但实际上,每一个细微的举动都透露着他的笨拙与局促。
秋南亭仰头看着他紧张得很,伸出手,“要不我自已来吧?”
“我来,你自已看不见。”
说完程木深拧开药膏的盖子,指尖轻轻挑起一点绿色的膏体,轻轻涂抹在那片微红的烫伤处,指尖滑过肌肤的那一刻,好似有一股电流自指尖蔓延至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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