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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秋南亭扶着喝了些酒的程木深,深一步浅一步地往家里走。
程木深像个双肩包似的双手挎在秋南亭肩膀上,脚尖抵着他的脚后跟。
秋南亭走几步就感觉要一踉跄,但是又会被身后的人给稳稳扶住。
多弄几次,他也恼了。
“你醉没有呀,可不可以自已走了!”
程木深仗着天色早早就暗下来了,紧紧贴着人不放,在他耳边说醉得马上就要晕倒了。
秋南亭被他贴得脸热,转过身把他往外推。
“你再撒谎我自已走了!”
听见他要走,原本还腻歪着的程木深不知为何,脸上的笑一点儿也挂不住了,胸口的闷痛一阵阵袭来,潜意识操控着他把面前的人狠狠抱住,感受到怀里的实体,那种牵扯着每一寸经络的疼痛感才略有减轻。
“别走,南亭,不要丢下我”
听见他嗓子里的哽咽,秋南亭吓了一跳,连忙回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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