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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状态一直到五月末早稻收成,“实验”结果颇具成效,才稍微有所好转。
加上陈跃主动找村长协调了一番,将知青的每日工分给酌情降低了三分,双方的关系才好歹没有之前的剑拔弩张。
待到晚稻再次播种,秋南亭恍然发现已经在这里待了整整一年。
寝屋里,程木深手写的笔记纸已经堆了有十公分那么高。
熊元圆家每一次来的电话,都给大家带来更加确切,也更加令人兴奋的消息。
直至九月,国家正式宣布恢复高考,预计十一月开考。
但与此同时,知青上山下乡政策仍然没有作任何改动。
这意味着,按照规矩,这个村子里没有任何一个知青可以擅自离开。
在中央有亲人的熊元圆和另外两个男生很轻易就收到了家长开的病假证明,在接收到恢复高考的政令一周内,就被家里人接了回去。
剩下十三个知青迎来了晚稻的再一次收获,却再也没有第一次丰收的愉悦。
怎么离开,成为了他们现在唯一的论题。
熊元圆离开后,陆续又有几个有背景的子弟也各种找关系离开了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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