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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今晚打算把程木深装了农药的瓶子里的所有农药全部换成皂荚水。
至于气味,他不把瓶子洗得太干净就能糊弄过去了,第二天让他多喝点白水稀释,应该风险能小不少。
两人各自怀揣着心事,一语不发地吃完了一顿饭。
“我来洗碗吧?”程木深收好碗筷,想把跟进来的秋南亭推出去。
“你都要走了,我想给你洗个碗都不可以了吗?”秋南亭古井无波地盯着他的眼睛,一个错身走到水池边拿过来一个碗开始洗。
程木深哑然。
在他决定要用这种方式离开农村的那天,秋南亭告诉他,如果他这一次一定要回去考试,那么秋南亭是没办法跟着他的。
理由是秋南亭还没有攒够去城里并且能待一段时间的钱,而秋南亭本人也拒绝程木深在没有收入的时候到城里去花他家里的钱。
程木深也没办法直接直接把秋南亭掳去城里。
现在二人相处起来,颇有些相对无言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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