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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的落木萧萧声轰然远去。
唇舌相接间,漏出了丝丝缕缕的哽咽。
秋南亭没哭,他知道程木深是走不掉的。
浑身酸软躺在被窝里时,他听见818告诉他男主把皂荚水喝了,背对外面闭上了眼睛。
这夜,几户人家忽地点亮了灯,家里的汉子背着少年或少女,敲响了村长的家门。
闵建军慌忙套上外衣,和陈跃一起开着车送几个知青去镇上的医院。
而村子的另一头,程木深在灶房里枯坐了一晚上,天快亮的时候,拖着沉重的步伐回了寝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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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天呐,你昨晚听到没,两个车开到镇上去了。我听说是知青们吃东西吃坏了?”刘金洋靠在鸡圈旁边的柱子上,跟秋南亭小声道。
“我家离村口太远了,没听见。”秋南亭垂着头整理手上的手套,余光扫过正在牛圈里洗地的程木深。
“程哥昨晚没事儿吧?”刘金洋声音压得更小了,他感觉怎么越说,那边的人脸色就越难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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