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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农民听见也不恼,还有年轻的跟知青们碰碰肩膀,说要比比亩产。
“好了好了大家赶快回去休息,剩下的我们明天早上再来晒哈!”闵建军说完就搁下了喇叭,让陈跃把登记用的桌子搬回屋里。
听见这话,大家再也忍不住,欢呼着往家跑,连轴转了一个月,虽然很期待最后收成的结果,但收完所有的地,再怎么也该休息一下了。
这会儿才下午两点多,秋南亭和程木深回到家先畅快淋漓冲了个澡,把脏衣服泡在盆里,连睡衣都来不及穿上,倒在床上睡了个昏天黑地。
傍晚程木深忽觉手背一阵刺痛,睁开眼发现赤条条的秋南亭正被自已搂在怀里,明明躺下去的时候秋南亭还睡在里面,这会儿不知怎么翻身的,被他搂着,但是躺在了床边缘。
程木深往后蹭了点,把人抱到床中央,坐起身才发现有只鸡不知道为什么跑到屋里来了,刚刚把他手给啄了,估计是两个人睡前都忘记关门了。
正准备起来把鸡赶出去,一只手搭上了程木深的腰间,温热的气息停留在腰腹。
秋南亭整个头都埋在了他的肚子上,睡得正香。
程木深僵硬地摸摸他的头,顺着他的后脑勺看下去,忽然发现后颈上有不少细口子,摸上去已经结痂了。
又往别处平日里衣服遮不到的地方检查了一番,程木深发现秋南亭手臂腿上都有不少深红的道道,在被太阳晒了但没完全晒黑的浅麦色皮肤上尤为明显。
见人完全没有要醒来的意思,程木深把被单给他裹好,下床准备去做个晚饭,顺便把鸡也提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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