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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木深一手紧紧搂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护在他的头顶,试图为他遮挡一些风雨,尽管这在大自然的狂怒面前显得微不足道。
两人每一次的步伐都惊起大片水花,连草鞋都发出了吱嘎的水声,跑起来颇有些滑脚。
但在这一刻,秋南亭却生出了种疲惫和困倦都烟消云散错觉,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难以言喻的畅快和安心。
沾满雨水的手打开院门锁,程木深顺手把院子里被吹飞的几件衣服捡起来放在堂屋,穿到灶屋去生了点火,打算烧些热水洗洗。
秋南亭拿来两套干净衣服和布巾,凑到灶膛旁。
门窗外的风还在刮着,门轴和窗户都发出吱嘎声,将柴火的噼啪声盖住,大铁锅里的水间或冒上来一些气泡。
秋南亭和程木深并排坐在火前,湿透的一边手臂挨在一起。
程木深感觉到他的肌肤有些凉,侧过来环住他的腰背。
“冷么?”
“有一点儿。”秋南亭靠在他的颈窝里,头发上的水蹭在他的衣领上,程木深不自觉吞咽了一下,把他抱得更紧。
秋南亭看着眼前被灶膛里的光芒照得泛红的锁骨,伸手轻点上面的水珠,那滴雨水便顺着他的手指流到了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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