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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敖朔没置予评价,他懒得管这些人,径直走到药房,重要的什么消炎药之类的应该是被收起来的,货架上没有特别的药品,不过西瓜霜还是有的,他拿了三盒,把塑料包装拆了,铁盒塞进裤子口袋里。
七个男人缀在他身后,看他就拿了三个西瓜霜,也没问他们其他药在哪儿就作势要走了,都一脸迷惑。
“大哥,你这是要去哪儿啊?”中年男人搓搓手,缩着肩膀跟敖朔并肩走。
“滚。”敖朔顺便在旁边的户外用品店抓了两个大的登山包,没给后面的人眼神,往外走去。
中年男人没追上去,赶紧推着身后的六人,“草草草,快去把另外两个放了!他妈的怎么惹到一尊大佛了!”
两个机灵的赶紧从另一个门往加油站那边去,剩下四个还有点懵懵的,“咋了啊表哥,不就是能打一点儿吗?他那样子,看着连人都不会杀。”
“蠢的要死!”中年男人给了那年轻人盖头一巴掌,“他手上的茧你没看见,那是拿枪的人!这人他妈的不是在缅国混过就是在军队里待过!”
加油站旁边的矮墙根,程艾立抹了一把嘴角的血丝,勾手又是重重一拳,狠狠钳着他肩膀的手再也捏不稳,松了下来。
地上躺了两个抱着肚子哀嚎的矮胖男人,挣扎着爬起来要从后面给程艾立来阴的,从尾椎骨传来的一阵剧烈震荡却让两人摔了个大马趴。
程艾立歪头,一阵拳风已经呼啸到面前,把前面的人整个砸了出去,脑袋差点跟脖子分家。
“我的妈!哥你来了!”
敖朔颔首,甩了甩发麻的拳头,“秋南亭在车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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